先生夺人_第六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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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六章 (第3/3页)

兴,几乎是翻箱倒柜、倾其所有的将管墨祖宗十八代的大小事情全都掏了出来,她听越多,心脏就像灌了水似的一吋一吋往下沉,尤其在佳蕊几乎是虎视眈眈的注视下,她更是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“想走了?”陈佳蕊也瞧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私语了大半天,没人注意,偏偏这两句结论被停下来喝口饮料的杨佳容给听个正着。

    “可掬,你们想先跷头?”

    “对啦。”清楚可掬现在八成连说话都无力,陈佳蕊的话抢得很快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好今天要连拚好几ㄊㄨㄚ?”

    “就是呀,我都已经托人买好电影票了耶!”

    “华纳威秀又不会自个儿长脚跑了,今天不去,过几天再去也可以呀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,而且兴致这么高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了啦,出门时,我妈交代的事情一定得办好。”陈佳蕊应得泰然自若。

    反正,她老妈向来在众伙眼中被归类为强势且不受欢迎的人物,打着老妈的旗帜,绝对是通行无阻。

    “又是你妈?那可掬呢?她也要跟着你?”

    “是她将我领出门的,她不把我完完整整的交回去,你不怕她被我妈生吞活剥呀!”

    “啊…”“佳蕊,可掬什么时候请你当代言人了?还应得这么有模有样哩!”终于,有人将矛头指向陈佳蕊。

    “咦,你不知道呀?”挑眉,她瞪大眼,一脸的疑惑。

    “知道什么?”蔡文蕙也是一头雾水。“我又错过了什么大八卦?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是可掬的代言人呀!”

    见陈佳蕊很起劲且尽责的撇开阿丹她们对她的注意力,拓跋可掬感激在心,只可惜,胸口的低落跌得太快,迟迟无法将坏心情暂时搁在一旁。

    想了又想,终于,她咬牙做出决定。

    就到这儿吧!

    佳蕊说的没错,她不想到头来,自己沦落到连心都保不住的不堪地步。

    ******--***

    鲜花美酒、人声嚣闹的派对里,欢乐的气氛方兴未艾。

    低声跟彼得交代几句,嘱咐他一定得亲自将谢宛愉安全送回饭店,管墨便悄然走向大门。

    “要走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侧瞄一眼,管墨没有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今晚,他没有太大的聊天兴致,尤其,对象是眼前的江其远。

    “这么早?”

    早?剑眉稍扬,仍不见倦意的视线往腕表瞟去,发现眼前男人对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么注意,他不禁扯唇冷笑。

    “过了十二点,是有点早了。”若说江其远这人有什么缺点,那就是他的思维显浅、胸襟稍窄,否则凭他的条件,早就在这儿华人社交圈呼风唤雨且独占鳖头了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,你都没这么早睡。”而且…“雪儿对你的印象似乎不错,怎么,你没兴趣?”好奇的语气不掩诧异。

    “雪儿?”这是谁?

    “在吧台前,将手搭在你的肩膀,笑得很诱人的那女人呀!别跟我说你不记得这事,就算真不认识她,那总认识她老爸张水庆吧?有汰乙集团当后盾,谁能娶到她,这辈子就算是跷着二郎腿也能吃香喝辣,享福喽!”

    “你多加油。”

    “我?她眼光长在头顶,哪看得上我呀!还是,你已经有别的节目了?”这会儿,又浮起了掩不住的钦羡。

    他不常回台湾,可是,在这儿的华人圈子本就不大,小道消息也是相当活络,但,就算不去听流窜在圈内的桃色八卦,光凭这些年来对管墨的观察与认识,他也清楚得很…这个男人对女人相当有办法。

    向来,就只有他管墨挑人,从不曾听闻他吃过谁的闭门羹,就像这整个派对里,不少女人频频对他暗示明挑、刻意奉承,完全就是一副皇上选妃的风云场面。

    多来年,只见他桃花舞春风,却不曾被哪个女人跳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种会遭天谴的狗屎运,哪个男人不想要呀?

    江其远的“男人心声”管墨看在眼底,自嘲于心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说他命好,周旋在美女裙畔,要风要雨全都由他,甚至连上班或是出差也都有出众美色相随,摸蛤仔兼洗裤,一兼两顾,只有他跟谢宛愉心知肚明,面谈时的一番话便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界定了,离开办公室,他与她就是两条平行线,无牵无扯。

    他虽不是兔子,但也不啃吞窝边美食,外头的流言蜚语他一清二楚,却不曾澄清或是驳斥过什么,因为,没此必要。

    只是,今天听着江其远的酸言酸语,胸口突然涌了一股气。

    “想享福,就别浪费时间盯着我瞧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

    “她现在有空档,你不快点去抢位子?”

    “抢什么位子?”

    “张家的乘龙快婿。”

    “管墨?”他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呀?

    “先走了,我还有重要事。”撇下话,他走得很虎虎生风,台风尾的风势随着他远去摇摆…

    这个重要事,就是找人。

    她的住处仍没人接电话,手机继续停摆关机,管墨的情绪竟因此有些浮燥、静不下来,再想到不久前,江其远的一番嘲讽,他更是气恼连连。

    真当他这么不挑嘴?

    无声低喃,将双手盘在脑后当枕而眠,目光直射向量黄的水晶灯,强迫自己厘出一些头绪。

    是不爱吃鳖的受挫感觉,还是,真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?或者,气不过她一而再的鸵鸟习惯?

    “该死!”暴吼一声,他随脚踢开床边的抱枕,怒瞪着垂悬在椅背的那个平安符。

    没关系,明天合约就正式签定,而他会在最短的时间里,找到问题的症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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