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棍与罂粟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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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2/4页)

   她记不得了!

    在这一刻之前,她没去数过日子,而在这一刻,她觉得时间久到忘记自己怎么可能舍弃掉,这教人焦心却又欢愉的拥抱?

    在他们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被扯掉,被他(她),或是被她(他)自己,而最恼人的是她合身的牛仔链。

    “它让你一双修长的腿看起来很美,但是,我恨它。”在终于把那件牛仔裤从她身上脱掉时,范行渊带着笑在她的耳边说道。

    唐水心被他小心眼的语调给逗笑了,但是在下一瞬间,她的笑声成了一口倒抽的气息,低敛美眸,看见他将脸埋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双腿之间,然后是他温热的唇舌,在添弄着她的时候,带着**的濡润声音清晰可闻。

    她的纤指揪住了他的发,仿佛是按住了他,却又像是要将他给扯开,被添弄吸吮的欢愉之中,带着一点脑人的羞怯,让她左右为难。

    他总是懂得她想要什么!唐水心渐渐地松开了他的发,改捉住一侧的抱枕,微微紧绷地弓起上身,感觉他加入了长指,起初是一根,然后是第二根,强势地入侵她的身子,在她最娇柔之处恣意地逞虐着。

    唐水心轻颤着,呼吸越来越快,白嫩的双手按住了他浅古铜色的肩头,像是催促般的往下按压。

    范行渊得到了她的暗示,勾唇一笑,抬起了头,瞧见她一双美眸带着朦胧的水光,冲着他妩媚地笑了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唇畔的笑痕更加深刻,一边解开裤头,一边按住她的头,吮吻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唇,然后,挺近男性结实的身躯,顶入她宛如盛开兰花般娇美的腿心,直到再不能更深入为止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唐水心微微痛苦地拧起眉心,就算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,但是,许久未曾有过**的身子,终究还是对他过分的硬实亢奋承禁不住。

    她曲肘想要将他推开一点,但是,她才做出这个举动,就感觉到他更加的逼进,仿佛要连最后一寸都没入她,有力的大掌箝握住她锁骨的位置,将她往他的方向按下。

    然后,是不受她控制的挺进律动,他在她的身子里,宛如失去控制的野兽般,不断地、不断地进出着。

    “渊,先别…”

    她才想说话,就又被他吻住了唇,她感觉到他的气息、他的气味、他的温度,虽然她仍旧有些疼痛,但是,还有更多的是被他占领的快感,她的呼吸、她的意识、她的心跳,都随着他那只失控的兽而起了变化,也开始失去控制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是她的,而她也是他的。

    那感觉很微妙啊!

    他们之间,是交揉得那么好…好到教她心魂颠狂,好到教他难以自拔,好到令他们以为从生命的一开始,就不曾分开过。

    “渊…渊!”

    她喊出他的名字,在他的拥抱之中攀上了欢愉的极致,但他却在这个时候加快了速度,似乎存心要将她逼到疯狂崩溃的悬崖。

    而同样在那悬崖上的是范行渊,他紧捉住她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,感觉下身火热的泉源仿佛要被她给全部吸进去,每一次的进出对他而言都是最绝致的快感也是最磨人的折腾。

    蓦地,他闷吼了声,将自己顶进她最深处的地方,一阵狂栗的激颤之后,取而代之的是欲仙欲死的释然,火焰般的温热从那轻然的缺口射出,在她的身子里渐渐濡漫开来…

    男女欢爱过后的气息,淡淡地,缭绕在空气之中。

    唐水心浑身娇软无力地伏躺在大床上,在薄被的覆盖之下,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背,还有着微微喘息的娇颜被凌乱的长发遮掩,她觉得脸颊被头发搔得有点痒,却连伸手拂开的力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们在书房做过一次之后,范行渊用一条毯子包住她,将她抱回房里,然后又是几近蛮横的索取。

    他一次又一次的纠缠她不放,让她就连逃脱掉的机会都没有。

    蓦地,唐水心扬起一抹浅笑,她明明就没有逃跑的意思,可是,他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他逮到的逃犯,只要她有一点点后退,他就侵入得更深,步步进逼,几近到了她快要承受不了的程度。

    那男人,就不怕把她给弄坏掉吗?

    “口渴吗?”

    离开了一会儿的范行渊再度回到房里,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,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休闲长裤,以及一件同色系,颜色却浅些的长袍,任由袍服的领子敞开,露出一整片结实的胸瞠,在靠近右边锁骨的地方,有被她的指甲给捉伤的几道红痕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轻轻点头,笑着回他。

    话声才落,他就己经将她抱起来,好像她是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婴孩,拿起他刚才搁在一旁矮柜上,盛着深色液体的玻璃杯,自己喝了一口,然后俯首吻住她的唇,将嘴里的液体反哺到她的嘴里。

    葡萄汁。

    唐水心顺从地从他的嘴里吮喝着这甜美的水果汁液,喝尽了最后一滴,还贪婪地啄吻他的唇,直到他唇上再不留半点甜味。

    “还记得?”她添了添湿润的唇,笑瞅着他。

    “忘不掉。”范行渊勾起一抹浅笑,以前,她就喜欢在**完喝葡萄汁,喜欢那甜得过分的冰凉液体,滑过热烫身子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又含住一口葡萄汁喂她喝掉,一口接着一口,直到玻璃杯空了为止,然后,他将玻璃杯摆回柜子上,高大的身躯再度不安分地覆住她,却被她给伸手按住了胸瞠,他顿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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