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女野猫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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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2/3页)

扮惹火的李郁蝉。

    他还是没有接过那把伞。

    “喂!你是在干法官、律师之类的?还是干医生的?”她有点儿不爽地问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问?’他狐疑反问。

    哇…好好听的声音唷!不晓得这个酷男在床上“那个”的时候,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?

    “小姐?”他不耐地催促。

    嘻!唤回遐想的李郁蝉耸肩吐舌,有着孩子气的调皮。

    “因为,你惜言如金,像那种以分计费赚钱的大津师嘛!可是盯着人看的眼神,又像是断人生死的法官或医生…”她漫不在乎地解释后,兴致勃勃地追问:“我猜对了吗?”

    “那不关你的事!”左宗方冷声回答。

    香气袭人,不禁让他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这女人简直是莫名其妙!

    打扮得花枝招展、身上的香水味浓得远从三公尺外就可以间到;如果是在非洲大草原上,说不定还可以迷昏一只大象!左宗方刻薄地想道。

    良好的家教使他没有口出恶言,可是鄙夷不屑的眼光也够瞧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李郁蝉皱起眉头并跳开一步,发出了嫌恶的喉音“恶!”

    “你是医生!”她铁口直断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现在换左宗方迷惑了,她怎么知道的?

    “你身上有消毒药水的味道。”李郁蝉说道。

    潮湿的雨气蒸散出他身上的男性气息,混合着隐约可闻的消毒药水味让她为之皱眉。

    “算啦,算啦!”她摆了摆手,像驱赶一只讨人厌的苍蝇似地,迅速消褪了对这个“酷面”的兴趣。

    “伞拿去!不送,再见。”她将雨伞塞入他手中,旋即转身走入店内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的态度怎么前后差别如此之大?左宗方不禁觉得错愕。

    先是厚颜主动地向他搭讪,双手还不安份的吃他豆腐,碰了一鼻子灰后,转身又大声嘲笑他可能是个Gay…

    收了钱——他猜九成九是拿他的反应来打赌,又满腔热诚地拿伞借他;东拉西扯了半天,一猜出他的职业,马上“变脸”,一副敬鬼神而远之的模样。

    奇怪了,医生不是许多女人心目中的金龟婿吗?怎么这女人的反应全然不一样?左宗方自嘲道,大概是台币贬值了,连医生的行情也跟着跌停板了!

    初冬的寒雨连绵不绝,看情况,一时半刻是还停不了的…

    望着阴霾的云层,又看看手中的雨伞,左宗方有丝迟疑,该不该接受这个女人的好意?

    考虑不到三秒钟,他毅然决定放弃;反正,身上都已经湿透了,又何必多此一举?

    他将雨伞放入PUB口门外的伞架,然后迈步奔向漂流较多的对街,寻找计程车的踪迹;不想和那种女人牵扯不清。

    撇开这一段莫名其妙的插曲,左宗方略显狼狈地进入家门。

    打开了客厅电灯开关,水晶吊灯发出光灿在日的光辉,照亮了宽敞冷清的大厅。

    孤寂苦涩的感觉瞬间涌上他未设防的心口,霎时又被长年训练而来的冷静理智给压抑下来。

    我回来了…

    许久未曾说出口的招呼回响在心海,却消逝在紧绷的喉间。

    有多久了呢?左宗方回想。

    从奶奶去世以后吧!这个家再也没有人耐心为他半夜等门。

    真心对他嘘寒问暖;有的只是…

    “姐…姐…姐夫…”一阵结巴的颤音打断了他的恍惚。

    左宗方深吸一口气,即使是极力忍耐保持风度,他的语气仍是带着一丝冷峻“有事?”

    个性畏缩内向的林美宝,试着鼓起最大的勇气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:“吃…饭…妈,叫我问你吃过晚饭了没?如果还没有的话,我去帮姐夫您热饭菜。”

    林美宝是左宗方的小姨子,她口中的“妈”指的当然是左宗方的岳母大人。

    呼!总算照着mama的吩咐说完了,林美宝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而躲在房内窃听的林母则差点没被小女儿的憨直给气昏了,一句嘘寒问暖的好话,居然被她说得像在背书,而且还结巴!

    左宗方沉默不答,心情恶劣地反问:“湘江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不出他所料,单纯的美宝心虚地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,一副想逃之夭夭的模样。

    无心与小姨子多说的左宗方径自往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比起晚饭,他更迫切需要的是洗个热腾腾的热水澡。

    至于妻子林湘江的下落,他无感情地冷冷一笑,则是更排在晚饭的重要性之后了。

    热水抚平了他酸疼的肩头,让他神清气爽,走出主卧房附设的浴室,擦拭着湿发的左宗方视线落在床头前的四十寸结婚照。

    照片中的他直视镜头,在摄影师的笑话攻势下,勉强微扬起唇角;而湘江,一副含羞带怯的新嫁娘娇态,特别订制的白纱礼服,完完全全衬托出她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。

    即使是到了今日这种地步,他仍然是忍不住惊叹,像岳母那样伦俗的女人,怎么会生养出湘江这样姿容的女儿?

    林湘江,他美丽的妻,已经离家出走五天。

    原因为何,他没有把握。

    究竟是负气抗议他这个做丈夫的忙于工作,疏忽了她的感受?抑或是另有隐情?或者,是更出乎人意料的结果——湘江找到了足以抛夫弃母的恋情?

    每一种可能性,就像走马灯似地在他的脑海中演绎推敲,又—一被他否决掉。

    他实在无法想像,像湘江那样柔怯贤淑的性情,会负气出走或红杏出墙。

    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湘江的出走没有危险,不然以岳母那样精明厉害的个性,不早闹得鸡飞狗跳?

    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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