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_番外春城无处不飞花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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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番外春城无处不飞花 (第4/6页)

他时,他即对自家徒孙一见钟情,即使我说破了嘴,他老人家还是不管不听,一心一意地栽了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爱徒他对恩师有什么感觉?”

    “木头一块,毫无所觉。”沐策叹息地摇首“每回一见那张天仙般的脸蛋,爱徒他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,因此多年来他总是藉着军务繁忙,能闪就闪得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”

    沐策老早就在心底把那副驱逐碍事者的算盘给打好了。

    “俗话说肥水不落外人田,况且恩师他老人家自搬上山来后就已暗示我许久了,你说,我怎能不成全他老人家多年来的这份心思?”打从头一回见到莫倚东起,梅亭然的两眼就停在徒孙的身上不肯走了,可以往莫倚东长年待在边关,害得梅亭然就算是想下手也无从下手,如今好不容易终于逮着个机会了,他这当学生的能不让老师一圆旧梦吗?

    “…”原来狼与狈早已在私底下选成协议了?

    “话说回来,爱徒也孤家寡人大半辈子了。”沐策将脸颊贴在她的额际上,心满意足地搂紧她,决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“打我识得他起,他便木头得跟什么似的,又总是男男女女都瞧不进眼,再不为他打算点,难道还真让他一人孤独终老?我既是他的师父,我就有权替他作主,你说是不?”就算再让那棵木头晃下去几年,他相信,也不会有人看上他家那位生得一脸野蛮土匪样的爱徒的。

    “他、他若不愿呢?”苏默一手按着急跳的心,一手微微推开他后,瞧着沐策脸上那一副我说了就算的专横样。

    沐策挑挑眉,一脸的不以为然“你认为他有法子抵抗恩师的美貌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”她倒觉得除了前梅相这致命的诱惑之外,莫倚东更怕的是他这个师父的yin威。

    “甭管他们了。”沐第一把揽过她,火热的唇直往她细致的锁骨上轻轻地啃咬“长夜漫漫,娘子还是对长工心诚些吧。”

    “等会儿…”她两手揪着他的耳朵“那远亲呢?他还是会催你下山工作啊。”只是改变了局外人他们居住的地点有什么用?找不到人办公的项南还不是会天天爬上山来哭哭啼啼的。

    “他不会的,因恩师也会顺道解决他。”保证项南日后一上山见到梅亭然就急急忙忙地逃下山。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旁人的事,理它那么多作啥…”沐第十分不满地勾过她小巧的下颔,在她唇上又亲又咬的“专心点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了等等…”沉醉在他吻触中的苏默猛然自同情中回过神来,他却俐落地将身子覆在她身上,并不容拒绝地按握住她的两手。

    “不能再等了…”他喃喃地道,俯下身来,将她所有的抗议全都以吻吞没。

    两个月后

    “师娘,您救救我吧…”还不到晚膳时分,却提前来到山顶大宅的莫倚东,一手掩着口鼻,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大斤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苏默在见着了他指缝间滴下来的鼻血,连忙跑向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”

    “别捂着别捂着,快过来坐下!”她一把拉过他按在椅上坐着,然后匆忙地去取来一盆冷水,拧了一条巾帕后在他的额上冷敷。

    当他的鼻血不再壮观地往下流后,苏默拉过他的手边诊着他的脉边问。

    “好些了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他取下巾帕顺手擦了擦脸上的血。

    苏默诊着他的脉,疑惑地问:“爱徒啊,你近来是不是瞒着你师父偷偷跪下山去砍人,或是又跑去什么江湖里被人砍了?瞧你,虚火盛旺,疲惫过度未有好眠,你还平白流失了不少的血?”

    “回师娘,不是被砍的。”事情真有这么简单就好办了。

    “…又是自个儿流的?”她顿了顿,知解地问。

    “师娘…”莫倚东苦情地皱着一张脸,两手紧拉着她的衣袖,眼底直闪烁着莹莹泪花。

    苏默拍拍他的脑袋,大大叹了口气“说吧,师祖大人他又做了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他昨日…昨日…”某副深刻进心中的光景,再次回荡在他的脑中,他气息一窒,方止下来的鼻血又再次滴在他的衣衫上。

    “先别急着流,把话说完了也不迟。”她不慌不忙地一手按上他脸上的xue位,稍稍止住了血“你说你家师祖昨日要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…”莫倚东迟疑了好半天,这才把这件难以启齿的窘事给抖了出来“他要我伺候他沐浴…”

    原来梅亭然继前阵子以培养师祖与徒孙长年来不亲近的感情为由,抬出架子迫莫倚东同床共枕之后,紧接着就是让莫倚东眼巴巴地看着美人出浴啊?苏默听了一手按住桌角,觉得昏天暗地之余突然发现,梅亭然他这人虐待起自家徒孙来,还真是连眼睛眨也不眨的,跟沐策简直就是半斤八两。

    她瞥了瞥他,拖长了音调问:“那…景色如何?”

    “春城无处不飞花…十分香艳。”莫倚东一想起昨夜那副在烛光下白如新雪、曼妙无比的身躯,当下两管热热的鼻血又无法克制地汩汩淌下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。”苏默既同情又愧疚地再拧了条冷巾敷在他的额上。

    “不只是昨日,师祖大人他最近还…还老瞧着我。”他捂住鼻子,可怜兮兮地侧过脸瞧着苏默。

    她顺口帮他接下去“瞧得你心痒痒的?”

    岂只是心痒而已?那简直就是把他所知的天地都给翻过来了,梅亭然还成日衣衫轻薄地在他的面前招摇,逮着机会就凑上来又是偷摸偷抱的,偏偏那双似水般的美目还三不五时朝他眨呀眨的,时时撩拨他一下,可偏又不把话明说…让人就像偷着了一口蜜,又不让人吃完,深不满足之余,挠得人心底又痒又酸又刺的…

    与梅亭然同住这阵子以来,莫倚东深深领悟到,与一个名声远扬的天仙妖孽住在一块儿,实是件非常人能干的活儿了。这不,日日活在煎熬里的这日子,活像煎鱼似的,好不容易忍抑着内心的sao动同住在一个屋檐下,只消梅亭然的一扬手、一含笑地望着他,就把他的心给煎焦了一面,然后在梅亭然有意无意地靠上前来时,嗅着那一身芳靡惑人的香气,又把他的心翻过来,再狠狠煎一面。

    “师娘,我总觉得师祖大人他近来好像…好像是在勾引我…”莫倚东一手重重按着胸口扑扑乱跳的心,不知该忧还是该喜地说着。

    “…”傻孩子,恩师大人眼下既不思君思国当然更不思社稷,一门心思就想着该怎么将你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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