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侠杨小邪_第四卷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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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卷 (第10/18页)

黑巾杀手。

    “哇!”只听寒玲悲叫一声昏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寒玲!啊…”小邪一听到寒玲叫声,悲愤填桁狂吼一声,已若一头受伤猛虎锐不可当,只见他长刀往前丢去,贯穿黑巾杀手胸口,一转身两把飞刀已如流星直取击向寒玲之两名杀手。这两名杀手长刀回拨,撞掉飞刀一欺身已劈向小邪头部。小邪不退反进,两手飞刀cao在手中,电也似的滚向前“纳命来!”只见小邪已如疯子不顾长刀,将两把飞刀硬是刺入杀手腹邯。而杀手长刀也劈在小邪双肩上,幸好是靠近刀柄,力道较小·否则小邪两条手臂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小邪喘口气,拔掉肩头两把长刀,看看这些黑巾杀手死的死,伤的伤,他才蹒跚走向寒玲察视一下她的伤势,只见寒玲只是皮rou之伤,他也放心不少。苦笑一声他无力再站起来,跪在地上十甚是虚脱狼狈。而他双肩·左胸、右大舀、右大腿各有一处深可见骨之伤口,神情煞是骇人。抿抿嘴,小邪勉强抽出金针将伤口别缝起来,豆大汗珠合血而流,咬着牙他连吭都不吭一下,好像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似的。

    然伤口未缝好,已见一黑影往此地窜。

    小邪暗叫一声苦也,立即将金针插入xue道,以减少痛苦,顾不得伤口疼痛,拿起东洋刀直立而起,守着寒玲,目视敌人。

    他的伤,小的不算,大的至少也有七、八处,端的是只见红rou不见肤,任何人受此重伤早就躺下了,而小邪他竟然支撑着狠命的强忍着,他知道他已寸步难移,他也知道现在而来这位必定是高手,他必须击败他,否则他和寒玲就得丧命于此,依稀可见小邪握住长刀,握得很紧·一滴滴鲜血正由刀尖往下滴,每滴一滴,就扣一次心弦。

    山风吹掠,不再爽朗,而是死神在召唤。

    树叶娑然,不再幽游可人,而是灵魂哭泣。

    艳阳虽高照,却掩不住心中阴影。

    来人已到,六旬老者高大如巨熊,斑发散乱,目凸鼻塌,丑陋异常,一身黑衣。

    黑衣人望了一下地上体楞了半晌,他道:“你就是杨小邪?”

    “不错!”

    “这些人都是你杀的?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老夫想带你走,想必你不肯?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大喝一声,两掌一扬立即奇快如电的攻向杨小邪周身要害,大有一掌想击毙小邪之势。

    小邪猛一咬牙,拖着身形往前跃出两步,随手劈出两刀,封向黑衣人右掌,但刀势已甚弱。

    黑衣人冷笑一声,身形一翻一沉已避过刀势,掌势挟着一团劲风电也似的打向小邪胸口

    “呃!”小邪想往后闪,但右腿负伤甚重,籍刀不得立刻栽身摔在地上,黑衣人掌势更快,一扬一吐已打在小邪背部“哇!”小邪一声惨叫,踉踉跄跄往前摔滚,口中一喷,鲜血如雾,惊魂未定黑衣人又自逼上来,小邪来不及翻身,得持刀往黑衣人手掌削丢。“哈哈…”黑衣人狂笑数声,嚣张已极的撩起双掌一伸一缩已迅捷如奔雷的击在小邪胸口“哇!”小邪又吐一口鲜血,昏昏沉沉往后面摔出一丈七、八,跚跚未能爬起来。

    小邪他已体无完肤,血泥里身,忍得是他还能撑下去,若有旁人观战,皆会为其所受之伤,发出不忍之心而泪下,小邪已非人了才是,如是人决无法受此重伤而不倒。如是人宁愿死去也不愿受此痛苦,而现在的小邪,他想打倒对方,他想安全离开,他想救出寒玲。

    黑衣人一步步向小邪逼近,不时扬掌jianian笑。

    小邪一寸寸用刀支持身形勉强站起来,他知道他全身疼痛而力道已竭,很难打得过这老头,抿抿嘴层,他又露出习惯之笑容。

    “嘿嘿…喝!”黑衣人已腾身飞掠,有若苍鹰猎兔般挟以雷霆万钧之势,快逾飘风的击向小邪。

    “啊—”小邪也大吼一声,右下“大悲指”点向老头“天池”xue,身形一翻长刀往黑衣人头上劈,不顾胸前空门大露,小邪是在拼命。

    “砰—”两人这一触即散·小邪又中一掌如断线风筝的摔在一丈开外不再动了。

    黑衣人则站立当地·不说不笑有若石塑像。

    空气像是突然间静止下来,连树叶都不敢再叫,静·静得令人心慌,静得令人害怕。

    不久,黑衣人身形已缓缓往前倒,一点点·一寸寸的往前倒,终于他也倒下去了。

    这时小邪身躯有了反应·抽*动一下,也已慢慢醒过来,他慢慢爬向黑衣人,只一丈路,他却捧了七、八次,这无疑是他所爬过最长之一段路。

    摸着黑衣人身体上下,想找看看有无治伤丹药·但小邪大失所望没找着。

    这一翻动黑衣人体,可以发现黑衣人左眼有一道非常细小之血痕,这伤痕只有小邪自己知道,那是他的救命绝招…第二把飞刀所伤。没人知道这个秘密,连他老头也不知道。这把飞刀是有死无生的飞刀,不是生死玄关,不是性命悠关,小邪决不轻易使用,寻视一下黑衣人伤痕,小邪觉得非常满意,飞刀由左眼直穿后脑。

    苦笑一声,小邪又爬向寒玲·只有六尺远,他足足爬了半刻钟,奋起最后余力拍向寒玲“玉枕”xue,这一拍小邪再也无法助弹,静静的躺在地上,他受伤实在太重了。

    寒玲醒了过来,正感惊讶时。

    小邪有气无力的适:“寒…我…差不多啦…”嘴角微露笑意,已昏昏沉沉闭上眼睛,像婴儿熟睡一般。

    小邪所受之痛苦,竟不能使他脸上泛出难过之哀容,他依然笑着,笑得如此纯真,笑得令人心酸,令人掉泪。

    寒羚一见是小邪,但看他整身是污血,先是一惊“啊!”她骇然悲嘶,立即欺身将小邪抱在怀中哭泣道:“小邪,小邪你振作点,小邪你不能死啊!小邪…鸣…小邪…”她不时摇晃着小邪,不时悲泣,是那么无助和无奈。

    小邪被她一摇,已有点苏醒,张开沉重眼眸,看着寒玲,口,张了又张,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拼出几个字“…寒…玲…我死…不…掉…快走…”音如游丝,很难听得懂,一说完他口角又渗出血丝,已是奄奄一息。

    “小邪!”寒玲一见小邪还没死,立时想找人医治,将他抱起往山下跑,但这一转身她又傻住了。

    只听一连“杰杰”怪叫声已传来:“想走,可没那么容易,杰杰…”

    寒玲惊叫道:“你别过来,我…”

    来者正是丢而复返之“幽灵鬼王”季三笑。

    季三笑眉头一扬,嘴露邪笑道:“嘿嘿我找得你们好苦啊!还好打斗声把老夫引来,终于让老夫找到你们了,哈哈…咦?这个小表不是昨天那个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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