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给我玩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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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5页)

白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,吓到你了吧!”秀兰爆笑,曦西啊地扑去,不顾她在开车,用地搥她。“我快气死,你还开玩笑?要不是已经跟记者说了,我甚至不想再看到他,我讨厌让那个低级的人参加我的展览。”

    “冷静冷静,OK?可是,很奇怪喔,张摩尔干么中伤他们?”

    “一定是嫉妒白御飞的才华,又气墨霓反对他的作品,卑鄙!”

    “那也太小题大作了,他会笨到不知道这样讲你会生气?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”曦西脑袋乱糟糟。是啊,张摩尔到底在想什么?刚刚一听白御飞被批评,气得头昏,哪有心思研究张摩尔为什么这么说?不管,重要的是,谁都不准污蔑她的心上人。“白御飞那么好,常参加慈善义卖欸,张摩尔什么东西,这样诋毁他,过分…”不信他说的,绝不可能。

    “你啊,和白御飞暧昧得够久了,三不五时约会算什么咧,趁这件事,问清楚吧。很容易啊,就问白御飞你有没有女朋友?我们常吃饭约会算不算男女朋友?”秀兰乱出主意。“我觉得我说的还不错,问吧,问清楚才不会乱想。”

    “嗟,哪有女孩子主动问喜欢的人这个?”不问,丢脸欸。

    “不然你想跟白御飞耗到四十几岁吗?假如张摩尔说的是真的,你就冤枉死了。”

    曦西胆战心惊。也对,一直耗下去算什么?难道永远满足只是吃饭约会?现在又听张摩尔说的,不问清楚,受得了吗?

    是夜,张摩尔躺在黑暗中,床后,有扇窗,月光进来了,亮着左掌里,握着的小鲍仔,它是Flyingfox一系列拇指大的玩具,但这款,独一无二。

    “她”有跟曦西神似的瓜子脸,长头发,黑眼珠,柔润晶莹。更特别是“她”的衣着,白衬衫,贴花镶钻,蕾丝拼接的牛仔短裙,穿着皮靴。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,她当时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小人儿,是私下绘图,让工程师制造的迷你版曦西。他常将迷你曦西牢握掌心,却握不住真实生活中的曦西,彷佛他做什么,都惹她反感。

    “白痴,那种人你喜欢个屁!”张摩尔骂“她。”

    “白痴,那种人你喜欢个屁!”“她”回骂,即录即播,这是Flyingfox的小人儿系列特殊装置。

    张摩尔目光哀伤,对她呢喃:“对,我下流低级。”

    “对,我下流低级。”

    对“她”咆叫。“啊…”往墙壁摔掷。

    “她”摔在地上也“啊…”的咆回来。

    笨透了,那个女人。张摩尔闷闷地,点一支烟抽。抽完捻熄,安静了会儿,下床,走到墙角。蹲下来,双手托着下颚,瞅着“她。”

    “唉。”他叹气了。

    “唉。”“她”也叹气。

    他一只大手掌,拥抱全部的“她。”侧身,他呈虾状倒下,伏在冰冷地板,贴地的左耳,听见下层住户声音,有小孩咿咿呀呀,电视机正喧哗,渐渐地,声音都模糊了…

    他合上眼,半梦半醒,彷佛看见曦西来给他上课的那一天。他开门,怔握着门把,傻看着她。当时并不知道,心悸,可以延续这么多年,来到今天。想追上她的脚步,终于能够面对面了,她的心却去到更远处,跑到另一人身上。

    爱让人对未来充满期待,感受到生存的喜悦。有时,爱又让他灰心绝望,譬如被她讨厌的时候,他恨不得从这世界消失。

    爱一个人,为什么这么难?

    有这么难吗?

    问吧,曦西!都敢跟黑道呛声了,难道还不敢问人喜不喜欢你?

    曦西盘坐在床,瞪着床铺上的电话。啪,她拿起话筒,按下号码。说清楚,问明白,不要再这样爱得糊里糊涂,不要只是暗恋!

    嘟…嘟…嘟…

    “喂?”

    “呃,白御飞?”

    “曦西?我正想打给你,但是又担心你睡了。”

    他愉快的嗓音,让曦西顿时轻松不少。“现在方便讲话吗?”

    他笑了。“傻瓜,你任何时候打来,我都方便。刚刚山水画廊的小老板来找我,他说纽约那边,有一家私人的美术馆,想收藏我的作品。”

    “太棒了!”曦西大叫。“你真了不起啊,对方开价了吗?”

    “星期六他们会派人过来,我英文没有你好,你能来帮我看一下吗?愉快的话,可能会订合约长期合作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她欣然答应,与有荣焉哪,不枉多年来极力向外国艺评人士,推销白御飞的作品。这是台湾的骄傲,身为他开作品展,固定聘请的策展人,这是最大的肯定。

    “很奇怪,这么高兴的时候,我第一个想要说的人就是你…”“噢…为什么啊?”因为喜欢我啊!曦西暗暗窃喜,期待着…快,快跟我告白。

    白御飞沈默了会儿,反问:“你难道,不知道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”曦西面红耳赤。“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…”说更明白更明白吧!

    “你还听不出来吗?”他懊恼。“唉,有些事,说出来就失去美感了…”

    不,说出来会更美更美!求求你说吧!曦西心跳急狂,兴奋紧张:“我还是还是不大明白,你能不能…说得更清楚?”

    他懊恼地叹口气,好像非常困窘,声音饱含情感地说:“有些感觉…太强烈,反而不知道…该怎么开口…曦西,你明白的,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?你饶了我吧,我…唉,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…”

    握着话筒,曦西躺下,被他的话催眠,觉得快乐又迷茫。听见他无助又苦恼的口气,教她不忍心再逼问。她笑咪咪,听着觉得整个人软绵绵了。他爱我的,是喜欢我的,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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