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证给你幸福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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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2/3页)

-时,忽地,他的脑海闪过一道金光。他需要一个值得自己信任的人来替他照顾玲玲,而雷日-却在这时出现,莫非…他就是那个被自己需要的人?!

    “找到住的地方没?”

    突然转移话题,雷日-不禁为之一愣。“还没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住我家吧!”

    “住这?”雷日-更加吃惊。

    安明耀轻笑了两声。“这里既没有大饭店也没有小旅社,来此游山玩水的人若要过夜只能住民宿,而我这里就是民宿之一。怎么,你嫌太简陋不成!”

    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说着,安明耀起身。“走吧,我带你去房间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雷日-提起行李跟在安明耀的后头。

    走过一条长廊,安明耀在长廊尽头伫足。

    “就这间,钥匙挂在门边。”话落,他转身欲走却又启口:“我这里包吃,一天…算你便宜点,三千块就好了。”没走几步他又说:“吃午饭时再唤你,嗯…就这样了,你休息吧!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雷日-被动且满头雾水地住进了安家民宿,而他向来很容易适应新环境,毕竟他当了许多年的孤儿,对于如何生活他的要求并不高,只不过安明耀的行径令他很难理解。

    他们应该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不是吗?怎么会…

    连夜的赶路令雷日-感到些许疲劳,再加上碰上这种出乎意料之外的状况,更令他一见到床就升起一股想躺上去的欲望,于是他依欲躺了上去,心想若是睡不着,闭目养神也好。

    此刻,季节虽已进入仲夏,可山上的空气清新、凉爽,不似大都市那般的燥热与喧哗,雷日-安详地躺着,脑子里流转着有关安家的一切。

    安明耀,育有一子,他曾经是一个老实且成功的生意人,可就在他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,好友的背叛,令他在一夜之间之去了所有,不仅如此,他还因此背负了庞大的欠债。

    不甘心多年的努力成空,是以安明耀积极地寻找出路,在穷途末路后,他试图经由司法的审判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。可惜,在法律面前讲求的是证据,法庭上,一份份他亲笔签名的同意书,在在证明了他的糊涂及识人不明…

    官司,安明耀是彻底的输了!然而,不讲人情没关系、不被同情他也无所谓,他不能饶恕的是雷霆对他的看轻。

    当初,安明耀不只一次找过雷霆,有意委托他替自己讨回公道,但雷霆却一再推托,说有案子缠身,无法替他效劳,请他另请高明。接着,当他在法庭上看到雷霆时,他才恍然体悟“无心雷霆”果非狼得虚名。

    人一旦气衰,似乎就会恶运连连。安明耀在走过事业低潮,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正要从深谷底慢慢爬起时,他的至亲竟在这时出了意外,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孙女安德玲。

    人事已非,又何须留恋于繁华红尘中?!安明耀在几经沉淀后,决定带着安德玲隐居山林,以求平静地走完这一生,而从他下这个决定回算起,至今也已二十个年头了。

    思忖告一段落,雷日-下意识地翻了个身,思绪转移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他不是从一出生就是个孤儿,他也曾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,是命运的乖舛,让他成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幼儿。那时,在这世上无亲无故的他,只能接受社会局的安排,先是住在孤儿院里,然后再辗转被安实在寄养家庭。

    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他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雷氏夫妇正式收养他后,他才有一个正常的生活,一段崭新的人生。

    对于雷氏夫妇的照顾,他心中有着无可言喻的感谢之意,然而他的感恩之情,却一直只能暗藏心底,直到他意外地发现了他们未完成的心愿,他才有机会将心意化无形为有形,代他们完成今生未了的宿愿。

    其实,雷日-并不清楚雷霆的生平,他只知道雷霆在去美国定居之前,在台湾是个知名的律师,从未吃过败仗,有着“无心雷霆”的封号。而雷霆的赎罪之行是因何故而生,他更是全然不知,以至他只有一个想法,雷霆自认在从事律师期间行为失慎,继而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弥平这些过失。

    想当年,雷霆在法律圈中是个赫赫有名的人物,他的赎罪之行自当引起众人注目。赎罪旋风吹起,响应的受害者纷纷出笼,而只要他认定了,他便给予应有的抚恤,绝无二话。

    在短短的三个月后,无心二字从没有良心变成无心之过,他犯下的错,获得了大多数人的谅解,其余则在他的诚心感动之下,宽大地原谅了他,前者是属自动跳出的人,后者则是他出面找寻到的人。

    随着时间的流逝,仍让雷霆感到内疚的案子也只剩三桩。如今,欲赎罪之人家皆已寻获,而雷日-,便是那自愿充当补过的使者之一…

    ***

    相对于雷日-的恬静,出门采买回来的安德玲早已在厨房忙得香汗淋漓。

    顺此一提,安明耀口中的民宿,其实与一般人所熟知的民宿大有不同。安家在这村落也算是民宿之一没错,但性质不同,安家是属于免费借宿,所以安家并不像往一他人家,有挂上招牌营业。想当然尔,住宿既不收费,又怎么可能包伙,由此可知安明耀的一反常态,肯定是别有用心。

    餐桌上摆上了三副碗筷,安德玲乍见不禁提出质疑:“爷爷,有谁要来?”她放下了最后一道菜,猜测着是哪位邻居叔伯要来打牙祭。

    “没有人要来。”安明耀已坐定位。

    “没人?那干嘛摆三副碗筷?”

    “我们有客人。”

    “客人?”安德玲左右望了望。“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房里。”

    “房里?”安德玲慢半拍地意会过来。“爷爷,你房间又借人住了吗?”她并不是反对才用这种语气说话,而是现时还未到人满为患的时候,她爷爷这种非商业行为,是会引来邻人抗议的。

    “不是借,是出租。”

    “出租?”安德玲难以书信地叫了声,接着好奇地问:“租多少?”

    安明耀得意地竖起了三根手指。“三千。”

    “三千?”安德玲这回是惊叫出声。“爷爷,你是土匪啊?”如此低的住宿水平,那人不嫌贵吗?

    “你怎么这么说爷爷,我这是…”

    “爷爷,”安德玲等不及地打断了他的解释。“这种黑心钱你好意思赚哪!”她可不敢苟同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我供吃又供住,拿他三千算是便宜了咧。”安明耀撇嘴道,一副施舍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便宜?”安德玲受不了地翻了个大白眼。那人的脑子肯定有问题,她爷爷开价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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